甘榜源自马来语。1822年,莱佛士委任市镇委员会监督市镇规划,并且规定甘榜应该给各别族群和行业群居住。
义顺甘榜就是其中一个最早期的华人甘榜,77岁的黄亚弟和不少当年的甘榜邻里,每天早上还会到这个公园晨运。这里就是他们当年活动的老地方。
黄亚弟说:“最怀念的就是在这边这些甘榜人从小玩到大,抓蜘蛛、打弹珠,什么都有玩过,所以童年的时候很快乐。全部跑来跑去在这边,生活全部过得很好,一天我们工作只有6元、7元,这样就可以过日子。”
为了重塑历史,国大一支研究团队从庙宇着手,寻找甘榜文化遗产的蛛丝马迹。研究团队也通过历史地理信息系统,宏观分析甘榜的兴衰。
甘榜项目联合主要研究者,新加坡国立大学中文系教授丁荷生说:“新加坡过去有的甘榜有200多个。70、80年代很多新的组屋,创造在各个地方,16个组屋区都占了很多土地。到了90年代后,那些原有的组屋也扩大了。从60年到90年代,在30、40年当中,把200个村子全部灭掉,这是一个历史上很大的刺激,原来的一种生活方式也不见掉了。”
提起当年的甘榜,与其提起它的名字,不少人更愿意以第几英里来描述。究竟甘榜和里程碑有着什么样的渊源?
甘榜项目的另一名联合主要研究者,新加坡社科大学中文系讲师武琦博士说:“著名的富丽敦酒店,曾经是新加坡的邮政总局,这其实就是新加坡的零点,也就是零英里。当时里程碑系统上面的这些点,殖民地政府他都用一些实体的里程碑去代替,村子里面有一些突发情况,有关当局可以更精准地知道事发的地点在哪里。”
在城市规划下,甘榜逐渐被组屋取代。如今我国只剩最后一个依然保存当年风貌的甘榜,它就是建于1956年的罗弄万国村。
罗弄万国甘榜居民孙梅凤说:“有好处也有坏处啦,坏处就是说,你是永远住这种屋子嘛。好处呢,因为有人来,我们新加坡还有一个甘榜给人家走。我觉得也是好啦,如果他保留下来,每一个小孩子能够在这里看到那个甘榜的生活,而且又能够知道原来甘榜的生活,就是要自己去劳动。”
丁荷生教授说:“新加坡经过了多么快的全盘城市改造,完全消灭了所有甘榜的痕迹,那个生活方式都不见了,完全不见,但是很多人还回忆起来,很多人还可以讲那些故事。假如我们有办法让更多这些老人家多讲一下他们青年时间的一些感受,我想这个会对于当代的年轻人有很大的启发。”